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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遲到的視頻號,如何成為騰訊“全場的希望”?

    2024-09-01|20:46|發(fā)布在分類 / 視頻號運營| 閱讀:2

    ▲  位于深圳的騰訊濱海大廈是騰訊的總部辦公樓。(視覺中國 / 圖)

    全文共6773字,閱讀大約需要16分鐘
    • 老羅、劉畊宏、董宇輝走紅背后,都有抖音官方強力介入的痕跡。反觀視頻號,幾乎沒有大V。


    • 微信沒有給視頻號的內容花過一分錢,但卻為它打開了所有可以打開的流量大門。


    • 7月,視頻號上線了原生信息流廣告,吹響了商業(yè)化的號角。即將收取技術服務費的視頻號小店,會是其商業(yè)化的另一節(jié)點。


    本文首發(fā)于南方周末 未經授權 不得轉載

    文|南方周末記者 董芊芊
    責任編輯|顧策 張玥

    2024年12月22日,在騰訊的內部員工大會上,馬化騰表示,“WXG(微信事業(yè)群部門)最亮眼的業(yè)務是視頻號,基本上是全場(全公司)的希望”。

    很少有人知道視頻號最初的名字其實叫“圈外”。2024年5月,“微信之父”張小龍冒出了一個奇想,“是不是能開辟一個朋友圈以外的地方,讓大家看看朋友圈之外的世界?”

    10年來,微信基本沒怎么變過,可用戶變了,他們愛上了短視頻,15秒的朋友圈視頻已經滿足不了他們,短視頻的爆發(fā)改變了這個昔日流量帝國的前行路徑。

    馬化騰在上述員工大會上說道,短視頻三年來在全球范圍內對整個互聯網的沖擊相當大,各個平臺和企業(yè)都不得不重視這一塊。它會侵蝕掉很多長視頻、游戲等產品的時間,這是一個客觀發(fā)展規(guī)律。

    視頻號無疑已經成為了騰訊“全村的希望”。騰訊員工們的記憶中,視頻號團隊一直都是員工大會最受矚目的團隊,一向少言寡語的張小龍至少公開表揚過視頻號團隊兩次,騰訊每年的內部獎也都給了他們。

    在馬化騰、劉熾平參與的2024年第三季度投資者財報電話會議上,視頻號成了投資者們最關心的問題,總共10個問題里有3個圍繞著視頻號,視頻號也成為了財報中為數不多的亮點。

    2024年1月22日,視頻號開啟內測。它入場時已是強敵環(huán)伺,抖音、快手激戰(zhàn)正酣,短視頻江湖幾乎被一分為二。遲到的視頻號,是否能殺出一條新路?

    1

    不干預和慢生長


    從正式上線到推出信息流廣告,抖音用了剛好一年時間,視頻號用了兩年零七個月,兩個平臺之間存在肉眼可見的速度差。

    一位國內學術大號的負責人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“同樣報一個選題,抖音反饋很快。哪怕已經在直播了,抖音再去運營,都能把量往上推一推”。

    當和視頻號合作的時候,“可能得提前好幾天報選題,然后人工篩選選題,再決定定向推送到什么樣的人群,效率低很多。熱點出現的時候,視頻號可能就跟不上”。

    視頻號服務商,指和視頻號簽了合作協(xié)議,為微信提供包括孵化作者、對接廣告客戶、對接電商賣家等一系列支持業(yè)務的公司。微信服務商只有兩三百家,定期還會清理掉不能達到視頻號設定業(yè)務指標的服務商。

    一位視頻號服務商負責人劉金金也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抖音對服務商的響應是實時的,而視頻號一個需求常常要排上一個月時間,工單也會等上兩三天。

    可視頻號又是整個騰訊壓力最大的,一位騰訊員工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視頻號的人是最忙的,“在任何一個視頻號群里說一句話,一定有人回復,他們24小時在線”。

    這一切都源自張小龍的用人理念,他的觀點是互聯網產品是關于創(chuàng)造力的,而不是拼人數,“如果一個一百人的團隊做不出來一個產品,給一千人也照樣做不出來,甚至做得更差”。一位服務商了解到,整個抖音生態(tài)的員工規(guī)模已經多達兩萬人,視頻號卻只有幾百人。

    劉金金與視頻號團隊交往非常密切,據他了解,微信也曾試圖擴招大量運營,“年初的時候,TIT園區(qū)的工位都坐不下了”。直到2024年3月,視頻號有運營人員告訴創(chuàng)作者們,與某突發(fā)事故有關的內容有可能獲得流量扶持。

    這在運營群里引發(fā)了反感。這位服務商說,這件事之后,視頻號管理層突然意識到,如果運營隊伍太大,不但效率不高,還增加了管理難度。

    微信產品經理的話語權更重,抖音運營的話語權更重,兩個產品內部的權力架構完全不同。和抖音比較,視頻號的運營原本就弱,上述事件更加弱化了視頻號的運營。

    抖音的運營中,一個垂類分得很細,多的大垂類能有幾十人,同一個垂類內部還分組,“一個組負責視頻,一個組負責圖文類”,一位抖音員工告訴南方周末記者。劉金金則透露,“整個視頻號運營團隊加起來也就幾十人”。

    兩家公司運營的權限也不同,一位視頻號頭部育兒博主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“如果認識抖音的人,那么可能會給你拍板說,行,我們下次推他。但是視頻號這邊,就不太有戲”。

    劉金金說,類似系統(tǒng)誤判商家賬戶,找視頻號運營也沒有辦法,“他們也是幫你寫郵件,這是兩個獨立的部門,運營部門干涉不了審核部門的決策,審核又不背業(yè)績,根本就不會理你”。抖音則完全是另一回事,對大商家會有保護,“運營是可以圍繞運營目標去推一些動作”。

    正是運營權力不同,平臺對內容的掌控力也完全不同。抖音可以每隔一段時間,就推出一個頂流,維持整個平臺的熱度。像老羅、劉畊宏、董宇輝走紅背后,都有抖音官方強力介入的痕跡。反觀視頻號,幾乎沒有大V。

    張小龍也沒有興趣打造大V,他公開說過,“我們更多地會邀請一些我們認為有趣的個人,而不是去邀請那些已經成名或是表演性質居多的人”。上述騰訊內部員工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很長一段時間里,視頻號都限制了MCN賬號,也限制了這些批量制作的內容。

    MCN公司也看不上視頻號,抖音已經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游戲規(guī)則,視頻號回報至今仍不穩(wěn)定。一位視頻號頭部商家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視頻號的投流(指通過廣告投放,為直播間吸引流量)就是一門玄學,有時候回報率可以高達1比50,有時候想買也買不到流量,“想花錢都花不出去”。

    抖音投流已經形成穩(wěn)定的回報率,“絕對不會讓你虧錢,但也不可能賺大錢”,一位抖音服務商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抖音的投資回報率已經極其穩(wěn)定,想靠投流量來暴富已經不太可能。

    另一位視頻號服務商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多家頭部的MCN公司都在視頻號,他們都很低調,抖音依然是他們的主業(yè),沒有人公開押注過視頻號。極客公園曾報道過視頻號想把董宇輝納入麾下,董宇輝個人號最終沒有落地,東方甄選依然以機構號的形式存在于視頻號,也沒有給視頻號提供原創(chuàng)內容。

    視頻號也成為了內容平臺中的一個奇跡:在幾乎沒有原創(chuàng)內容、沒有原生大V的情況下,依靠內容分發(fā)成為了月活最高的短視頻平臺之一。

    去抖音、快手、B站勸說對方“多平臺發(fā)展”,成了微信服務商們主要的工作之一。進入11月以來,王天賜幾乎每天都會收到同一條私信:“我是做視頻號入駐的,現在入駐視頻號,除了官方流量扶持還有現金紅包。現階段很容易起量,您考慮多平臺發(fā)展嗎?”

    王天賜是一家打造泛財經內容的MCN公司內容總監(jiān),這家公司為金融機構運營短視頻賬號,他名下一個投資類的抖音賬號有57萬粉絲,屬于細分領域里的腰部,“有時候一天之內兩三家公司同時發(fā),有時候是同一家公司反復發(fā)”。王天賜沒有回復這些私信,“才給300塊紅包”。

    哪怕這300元紅包也不是從視頻號的口袋里掏出來的。對于內容投入,視頻號的態(tài)度是“一毛不拔”。上述騰訊員工向南方周末記者透露,視頻號沒有以任何形式付費購買過內容。在他們看來,買內容這種做法對內容生態(tài)是一種破壞。

    張小龍曾公開說過,“剛開始我們想邀請明星入駐視頻號,但是明星說沒有簽約費不想來。我們說,不來就不來。我相信普通人的創(chuàng)作力是巨大的,相反,購買的內容反而不一定能打動人”。

    對買內容這件事,視頻號保持著絕對警惕,一個慘痛的教訓是,微視花了30億也沒有買來留存率,反而招來了一群服務商“撈完即走”。

    “不干預”“慢生長”就是視頻號的生存之道,所以在幾乎沒有投入的情況下,視頻號慢慢地長出了一片內容生態(tài)。一個最典型的例子是《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內耗》,這個年度現象級視頻,最終為B站創(chuàng)造了4600萬播放量。

    可鮮為人知的是,轉發(fā)到視頻號之前,它在B站的播放量只有400萬,真正點燃這把火的還是朋友圈。微信依然是中國互聯網最大的流量入口,這就是視頻號的底氣。

    可沒有原生內容的視頻號也面臨著和頭條號、企鵝號一樣的困境,“同樣一條內容,公眾號可以賣到幾十萬,頭條號可能幾千塊也沒人投”。上述視頻號服務商認為,內容最終決定了視頻號的天花板。

    2

    別人先有內容,騰訊先有用戶


    也許張小龍也沒有預見到有一天會去做一個“抖音”。2016年,他說微信要讓用戶用完即走,不能把用戶困在微信里面。可做了視頻號以后,張小龍重新定義了“用完即走”,意思是大家理解錯了,“用完即走跟時間長短無關,跟效率有關”。

    也正是有了視頻號之后,整個騰訊才明白了什么叫作真正的“舉全集團之力”。上一個舉全集團之力打造的微視,在最為風光的時候僅僅占據了微信里的一個紅包封面。2024年春節(jié),“用微視發(fā)視頻紅包”和“微信紅包”“拜年紅包”共同亮相微信。

    微信從來沒有給視頻號的內容花過一分錢,卻為它打開了所有可以打開的流量大門。一鍵轉發(fā)到朋友圈、微信群、公眾號,這是其他短視頻平臺從來不敢奢望的。

    微信發(fā)現頁面,每天流量過百億。它不僅給了視頻號一級入口,還巧妙地點了一個“紅點”,這可為難壞了一大群“強迫癥”用戶。一位旗下曾孵化出千萬粉絲博主的MCN公司創(chuàng)始人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正是這個小煩惱讓有些“強迫癥”的他從一開始就不看好視頻號,“微信就是一個聊天工具,大家希望它安靜地做個聊天工具,不要去加這種亂七八糟的”。為了關閉這個小紅點,他關閉了整個視頻號功能。

    另一個巨大的爭議就是,視頻號界面中最重要的幾個按鈕:私密贊、收藏、在看。三年來不斷修改。一個顯而易見的疑問是,為什么不直接沿用公眾號已經培養(yǎng)好的用戶習慣?

    多位采訪對象都表示,剛開始刷視頻號的時候,都有過被誤導的經歷。以為“愛心”是“點贊”,結果“在看”了某個視頻,導致公開了一條并不想公開“在看”的視頻。比如,有已婚男士深夜點贊了某個美女視頻。

    上述騰訊員工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騰訊內部也討論過這個問題,最終再一次強化了內部的共識,“不要教WXG做產品,他們不會聽的”。

    在劉金金看來,抖音和視頻號最大的差別在于,抖音是一個充分市場競爭的產品,可是視頻號是一個防御性產品,“張一鳴還等著抖音上市,微信又不存在上市的問題”。對賺錢的渴望,視頻號遠不及抖音。

    真正和兩邊打過交道就有一個深刻的感受,“抖音更像是一支軍隊,每個人只要負責擰好自己那顆螺絲就行了,可是騰訊里面是諸侯割據”。

    他舉了一個例子,抖音只用了半年時間就打通了整個電商的鏈路,可僅僅是一個微信事業(yè)群都在反復造輪子,每個小部門都想把交易留在自己的盤子里,“這里面產生多少GMV能夠拿去匯報”。

    有段時間,視頻號要求品牌方把交易全部放到視頻號小店,關閉小程序的商城。一些大的品牌方對在線商城是有要求的,如會員體系、折扣體系,“那個視頻號小店要啥沒啥”。這件事就擱置了,最后允許保留一個小程序商城。

    據劉金金介紹,光從視頻號的后臺就可以感受到內部深厚的部門墻,“一個視頻號的創(chuàng)作者現在得登錄四五個后臺不停地切換:視頻號助手后臺,視頻號直播后臺、視頻號小店后臺、服務商后臺、MCN機構后臺”。

    另一位騰訊員工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視頻號廣告業(yè)務也是兵分兩路,一路是信息流廣告業(yè)務,放在了騰訊廣告,另一路是加熱工具,放在了微信內部,算是微信的增值服務。劉金金了解的情況是,他們現在主要就是買微信豆,“轉化效果會比信息流廣告好”。

    在這位騰訊員工看來,兩個類似的業(yè)務分屬于不同的事業(yè)群,不是視頻號商業(yè)化不如抖音的最重要原因,歸根結底還是算法不如人,“都說算法花時間花錢就可以解決,那現在解決了嗎?”在他看來,解決算法的根本手段是積累足夠多的用戶行為,盡管視頻號沒有公布過用戶時長,但是多個第三方的數據都顯示,“和抖音仍舊差距很大”。

    他解釋,算法是一個飛輪正常運轉起來的結果,足夠好的內容吸引用戶產生足夠長的觀看時間,足夠長的時間能積累足夠多的用戶行為,足夠多的用戶行為才能修整算法,足夠精確的算法才能給用戶推送足夠有吸引力的內容。

    一個算法是否精準直接體現在流量成本上,王天賜是一家MCN機構的內容總監(jiān),他們最近又測算了一次視頻號的流量成本,“粉絲轉化的成本大概是抖音的十倍,10塊20塊一個粉絲”。

    視頻號能否成為騰訊帝國另一臺印鈔機,算法是關鍵命門。值得慶幸的是,至少還有10億月活用戶,可以陪它瓜熟蒂落。

    3

    微商喝了頭啖湯


    視頻號小店即將收取技術服務費,成為了視頻號商業(yè)化的一個新節(jié)點?!斑^去,你有沒有服務,大家都不會在乎”,一位從事電商業(yè)務的視頻號服務商說,現在收費了,才真正能檢驗出平臺的商業(yè)價值。

    第三方機構Quest Mobile發(fā)布的《2022中國移動互聯網半年報告》也顯示,到今年6月,微信視頻號月活規(guī)模突破8億,已經超過抖音,位居榜首,第二名抖音月活為6.8億,快手則為3.9億。

    早在今年5月左右,上述服務商就向南方周末記者透露過視頻號即將收取服務費的消息,直到年底才宣布,在他看來已經晚于預期,“市場的熱情很高,都著急跟著微信一起賺錢”。

    一個并不出人意料的結局是,微商成為了第一批受益者,視頻號改變了微商和微信的關系,他們從被驅逐的監(jiān)管對象轉化為了商業(yè)化的服務對象。

    創(chuàng)立于2024年的魔介國際是近一年里在視頻號迅速成長為頭部的直播帶貨商家。“618”成交額破千萬,視頻號排名第一。雙十一,成交額1600萬,排名第四。魔介國際主要是出售化妝品,它們的模式是采用會員制,也就是過去大家眼中的微商。

    魔介國際負責人潘小萍向南方周末記者表示,今年年初他們決定“all in”視頻號,視頻號現在是所有平臺中成本最低,回報最高的。“在抖音不燒個幾千萬是不會有聲響的”,視頻號官方對商家的支持力度非常大,“你每帶來一個私域流量,官方可以送你五倍的公域流量”。在她看來,視頻號還是一片藍海,她認為她們算是喝到了頭啖湯,“可能明年就會有很多大品牌進來”。

    視頻號給了她們第二次生命?!艾F在你再去群里發(fā)圖文消息,發(fā)朋友圈刷屏,大家已經麻木了”,潘小萍說,視頻號幾乎是重新激活了整個私域流量。許多老會員們又重新成為了其視頻號的粉絲。

    潘小萍說,現在隨時都能找到微信官方,微信還會給你送流量,過去這是想都不敢想的。特別是視頻號小店的上線,整個視頻號的主播都可以為我賣貨。

    視頻號也改變了微信和服務商的關系。類似有贊這種第三方服務商,對視頻號都曾下了重注。2024年7月,有贊曾宣布,要計劃幫助“100位視頻號創(chuàng)作者實現年入百萬的小目標”,該扶持將包括產品、流量、服務、供應鏈等多方面。

    結果直到2024年7月,有贊這樣的服務商們等來了一個晴天霹靂——視頻號即將開通視頻號小店。過去公眾號時代,這些活都是交給有贊這樣的第三方。

    一位接近有贊的服務商告訴南方周末記者,他們認為微信絕對要走一個開放的生態(tài)圈,最終這些臟活累活都得服務商來干,任何人都沒有想到視頻號會自己下場做電商?,F在他們還在等待,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是,“馬化騰說的電商閉環(huán),到底是大閉環(huán),還是小閉環(huán)?”如果是大閉環(huán),那么他們也將納入其中,如果是小閉環(huán),都讓微信自己干,“他有那么多人手嗎?他能有這樣的服務能力嗎?”

    7月18日,視頻號正式上線了原生信息流廣告,首批廣告投放品牌包括寶馬、阿瑪尼美妝、伊利,這意味著視頻號終于吹響了商業(yè)化的號角。

    第三方研究平臺新榜的研究院院長夏之南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,“它的意義在于,經歷了兩年多,視頻號的商業(yè)化已經走通了。騰訊信息流廣告業(yè)務第四季度的預期是單季收入達到10個億,盡管這個數字看起來很小,但是從0到1是最困難的,后面在這個基礎上去滾就行了。比起品牌廣告,效果廣告更直接,我能買到多少流量,能帶來多少轉化,創(chuàng)造多少銷量,這個是最直接的,也是品牌方最愿意去干的事情”。

    新榜也是視頻號服務商,幫品牌方在視頻號投廣告。半年來,新榜這方面業(yè)務有明顯增長,廣告主投放視頻號的意愿正在加強,“大概增長了50%”,目前大品牌的投放意愿還比較弱。

    在夏之南看來,視頻號接下來主要聚焦于解決兩個關鍵問題,一是算法精準度,“對于用戶來說,如果你給我推了一堆廣告,正好是我有需求的,打擾度或傷害度就沒那么高”。

    第二是商業(yè)化服務的顆粒度。它推出來的投流工具,是否能做出更好的選擇?可能這次投放效果不好,我下一次換一種策略,投放也是一個不斷優(yōu)化的過程。但如果你的功能、服務的顆粒度、后續(xù)的客戶服務、運營服務跟不上的話,對品牌來說也很頭疼。品牌只能砸錢盲人摸象,沒法優(yōu)化。

    南方周末記者多次約訪視頻號的公關負責人,對方以視頻號現在沒什么可說的為由拒絕了采訪。

    作為互聯網產品中的“富二代”,視頻號從出生起就備受關注。盡管成長速度遠遠低于市場預期,可是只要人們沒有拋棄微信,視頻號的一切仍舊皆有可能。

    (應受訪者要求,文中劉金金為化名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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